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週末,一個人在家。

寫寫網誌看看書,上網爬文,把新買還沒嗑完的小團圓又扒了幾層,腦袋依舊混沌。

渾沌。沒來由的噁心和慌張,從腹腔開始蔓延。

像是坐在電影院裡,一片漆黑不辨五指,被墨般的濃黑固定在座位上,頭不能轉眼不能閉,生生的被強迫觀看過往。

然後,是無止無盡的沮喪和憂鬱。

重感冒加上過敏,前幾天請了病假,身體大罷工;這一次的感冒魔咒會應驗在什麼地方?我很害怕。

往年幾次感冒麼咒都應驗在感情上,這一次,這條路已經無可進退;我只求別應驗在工作上。天殺的我真的不能沒有工作。

想起,才前幾天呢,立蓁還開心的對我說,妳恢復了,真是太好了;還有在emily 同學的網誌上嗆了小白,她也回了說"人間凶器不是叫假的"(葛先生,謝謝你啊);還有呢,我自己難道不也是對人笑說,我現在可是大復活呢,一整個尖酸刻薄鮮活蹦跳凶狠強悍嗆死人不償命。

只有我自己知道,往事,也許已經不流血,但就像上週摔在手上的傷,結痂醜惡,怵目驚心;縱使眼不見,依舊時時提醒著。

不再哭泣,取代的是更多的恍神;我無法停止的一遍遍回想著過去,好的壞的片段,依舊這樣揪心。

不再心痛,而是冷透骨髓的絕望。

如果不能堅持相守,當初又何必硬要搶在手中?厭膩了,放棄了,留下另一個人傷心,很有趣嗎?

某人對我說,如果是我,他願意停留;我笑了。

你要停留多久?

這是我無聲的詢問。

每一個你選擇過的人都值得你停留,縱然不長久;你是這麼說的。

每一個我選擇過的人也都值得我駐足,洗淨鉛華,放下身段;只是結果總是這樣傷心難堪。

我難道是可以被束縛被豢養的嗎?除非我願意,否則,誰的手可以讓我停留,哪怕只是一秒鐘?

這是我的驕傲;與生俱來的驕傲。來自於悠遠的家庭背景,根植於血液中靈魂裡,哪怕此身破碎不堪,依舊無法抹煞的驕傲。

也許我可以取回文字的能力;也許我可以取回我的潑辣剽悍;也許我可以取回我的銳氣鋒芒;甚至也許,我可以得到更多。

但是我知道,在心的那個位置,經過這幾場化學變化,勢不可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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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貓孃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